白苏

基三,小篮球,古剑,全职。依旧渣文笔,cp飘忽不定,主刷喻黄叶黄/

© 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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もしこれが好きと思う

*第一次码绿赤OOC会非常[重音]严重

*xia太太的绿赤本子衍生梗

*R-15?大概?

*有轻微的赤司父上X赤司的设定[原来本子就有的设定请轻喷]

*意识流严重大概是HE[po主不会BE]


以上OK?


    绿间真太郎小学开始打篮球,进入帝光时只是顺路听说帝光篮球部是有名的社团后才加入的。毫无悬念得加入了一军,得到了首发的位置。每天也尽人事得看晨间占卜,在清晨到达社团开始晨练,学习上也不耽误。如果不是每天都在改变的各式奇异的幸运物,相信他会是女生心目中的男神之一。

    但是这样优秀的人,很烦恼。还是因为一个男人而烦恼。


    事情的起因源自于帝光篮球部的另一个传说。

    在第一天篮球部内选拔,身材并不出众但却能力突出,在同样的时间内进入了一军,又被现任队长以及教练注目着的帝光的未来队长候选人一号,不论哪次考试都是学院第一,兼任学校各种职务整天忙得团团转但是每项工作都从不拖沓的女生心中的第一男神,赤司征十郎。


    他们两个都是早晨第一个到达更衣室的代表,所以在早上遇到也是常有的事。不过大概是绿间真太郎本人不是什么多话的人,两人也只是静静地换好衣服便走了出去。反而是有其他人来的话倒会向赤司打声招呼,而赤司也会友好得向他们问好。彬彬有礼,完全没有破绽的样子。这样子的赤司也只会让绿间想在下次的考试中尽尽人事超过他而已。


    话说回来,为什么绿间会为了那个赤司烦恼呢?事情还要从某天的清晨说起。

    入校时大家穿的校服都是按照入校的尺寸测量的。虽然帝光初中照顾到正在成长中的青少年的身体每年都会重新测量一次学生的身高数据来做新的校服。即便如此,对于成长期的男生来说,还是过了不久便会感觉到袖子的“缩水”。

    问题就在这里。

    绿间也忘记了自己具体是在哪天的清晨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那天他又是恰好跟赤司同时来到更衣室,旁边传出衣柜关上的闷声,绿间的眼睛下意识向声音的方向瞥了一眼,赤司的手正好还保持着按着柜门的姿势,手腕到衣袖之间露出了一截暧昧的距离。而在那截距离之间,绿间发誓,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真的以为是自己又要配新的眼镜了。

    是的,绿间在赤司不经意间露出的手腕上,发现了被什么东西勒出的青紫色的痕迹。

    第一次发现的时候,绿间心中的疑惑和困扰甚至打扰到了他投三分的命中率。赤司在那一天特意走过去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作祟,他下意识得向赤司的手腕看去,还好,戴在手腕上的护腕很好得掩藏掉了那个伤痕。


    从那之后,每当赤司和绿间在一起换衣服,绿间总会下意识得往赤司手腕的那个方向看一眼。而他每天也总能看见各式各样,或者说在旧伤上面添上的新的被勒的痕迹。


    赤司这个家伙到底在家里都干了什么?!


    而在另一边,其实赤司征十郎并不是不知道绿间的这个举动。他不知道绿间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他的。一开始他只是觉得总有人在他换衣服的时候看他,但过了不久他也发现了,只要是自己跟绿间单独相处的场合,绿间的眼神总会向自己这边偏移,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后来,某天不经意得被教师叫到黑板上写题,一抬手他便发现了,他手上那个伤痕。

    作为优等生的赤司征十郎,作为篮球部副队长的赤司征十郎,作为赤司家大少爷的赤司征十郎,作为拥有着闪耀光环的赤司征十郎,在手上出现这种伤痕也是不会被人在意的吧。准确的说,是没有人敢指出这样的伤痕究竟从何而来。

    然而那个人却注意到了。但是也是像其他不经意看到的人一样,只是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从来都不过问。

    赤司是这样想的。


    然而某天,他们却突然打破了这个平衡。


    也是在二人都在一起换衣服的时候,绿间再次注意到了对方手腕上的伤痕,而赤司也在对方收回了眼神之前故意往那边看了一眼。

    视线交织上了。


    完了,被发现了!


    慌张的绿间连忙收回了眼神,装作身体不适咳嗽了两声。

    赤司却是不慌不忙,把柜门好好得关上,转头向一脸尴尬的对方做出了邀请。


    “绿间,你会下将棋吗?”

    “?”

    绿间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问题。

    “我说。绿间,你会下将棋吗。”

    重复了一遍的赤司并没有什么耐心,直接把疑问的语气变成了陈述句。

    “略懂一二。”

    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照理来说,如果被别人碰到了不能碰到的位置应该是会严厉得回击过去吧。但是这样平淡无奇的态度又是怎样。果然过分优秀的人的思考方式都很奇怪吗。

    跟着赤司走在去往将棋室的绿间表示很疑惑。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赤司也不等对方,直接转身,他知道对方肯定会跟自己走过去。打开了将棋部长特意留给他的部活室,随意凑了两张桌子和椅子并在一起,他喜欢靠窗的位子,摆上将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绿间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在没有什么话语开头的情况下,跟坐在对面的那个人下将棋。

    下将棋的时候绿间喜欢一个人安静得思考,刚开始的几步便是双方开始试探。绿间也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赤司在将棋上面很强。大致是跟自己的水平不相上下的程度。这么想着他便更加努力得去布阵,想要打败对方,这是属于绿间的自尊心。

    也是在几招的试探之后,赤司才发现自己的眼光确实不错。是一个可以互相切磋的好对手。随意得把手搭在桌子上,顺便把脸也靠了上去。

    大概是在想接下来的子该怎么走吧,或者是在想要继续在棋盘上步下层层的陷阱。不过因为这一小小的动作,处在赤司手腕上尴尬的伤痕就这么大大方方得展现出来,全部,一点都不放过绿间那双戴好眼镜看得清清楚楚的眼睛。

    赤司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啊。

    绿间装作镇定得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事实上,他现在的内心真的很挣扎。带着对那个伤痕的极度好奇心,还有对赤司征十郎这个人的第一次好奇。

    想要了解他。

    他声音里的那个声音那么叫嚣着。

    不经意的,他的眼神早已出卖了自己,虽然还在看着棋盘上的情况,不过更多的已经近似于死死盯着那道出现在赤司白皙手腕上的青紫伤痕。

    

    当事人只是轻轻一笑。

    绿间,目的太明显了。

    赤司知道绿间很在意自己的事情,但是他就是不想在短时间之内说破,毕竟这一盘棋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好好享受。他也难得遇到那么有趣的对手。

    恩,虽然是很不错的棋手,不过因为心理的因素急于求成,只要这样慢慢步下陷阱...

    执棋,坚定得走下了那一步。


    绿间显然不知道对方心里打的那些清楚的算盘。在棋盘的表面上,确实是他占了上风,可以说获胜的几率很大。绿间在心底暗暗叫好,他第一次那么感谢自己有一个那么热爱将棋的父亲。只要走下了那一步,那么接下来他便可以赢了赤司,然后按照他的设想,他就终于可以问赤司那个伤痕究竟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微微向上升起了一个弧度,似乎就是想让赤司快点完成下一手,而他将会取得胜利。


    “真是强啊。”

    赤司发出了这样的一声感叹,似是对绿间的棋艺做出了高度的评价。

    绿间自然得轻哼一声,这场棋术的较量是自己的胜利。


    “但是这样如何呢。”

    话音一落,赤司万分自信得执起一棋。


    随着棋子落下,绿间的心情从刚才的自满变成了挫败。就在刚才,赤司下完了他所布下的最后一子,一棋结束,绿间的王将已被赤司的棋子层层包围,下一手无论绿间做何努力,胜利的也都将只是赤司。

    微不可闻得叹了口气。

    “我认输。”

    绿间真太郎,在今天,十几年来第一次,在将棋上对人说了认输二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件事也不能问出口了吧。


    “绿间。”

    “?”

    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的绿间没有反应过来赤司所要叫自己的目的。

    “从刚才开始你就有话想说吧。”

    被看穿了?

    绿间并没有想到自己的目的在对方的面前表现得如此明显。他原本是想着以胜利者的身份开口,这也很符合现在的形式还有他绿间的做法。但是现在,绿间甚至开始怀疑,从赤司开始跟他搭话的开始就是赤司设计好了的。

    不过既然是赤司自己开口的,绿间也就不客气得顺着他的话开始说了。


    “你的那个让人深思的伤痕是怎么回事,赤司。”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跟任何人客气的人。

    

    真是坦率啊。

    赤司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不过他也已经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绿间了,毕竟能这么每天每天一直坚持看着的也就只有绿间真太郎这一个人了。而且还是第一个能这么直白得说出。换做是其他人,可能赤司会觉得是在嘲笑他吧。不过为什么只是绿间,他就觉得,他的那样咄咄逼人的语气中包含了关心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可不可以期待一下呢?


    “啊,那是因为,我跟我的父亲,保有性方面的关系。”

    说出来了,第一次。

    “还想听吗?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关系,在中学的时候突然就有了这种趣味。”

    啊啊,绿间你为什么要摆出那样的表情呢,难道你和他们也是一样的人吗。

    “不是强奸哦,只是普通的把我束缚住,所以就有了这样的伤痕。”

    这样笑着说出残忍事实的我。

    “具体的过程,你想听听看吗?”

    你还想继续接触吗。


    没有给绿间一点一滴喘息的机会,赤司把真相一点一点得,不带一点隐晦的隐瞒意思得,全部都讲给了坐在前方的,此时正一脸震惊的绿间听。

    那些都是...什么?

    绿间作为一个正常的国中生,他当然把赤司刚才所说的话全都一个字一个字理解了通顺。各个单词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整句话的意思也是非常的有逻辑而且思路清晰。而他就是无法理解,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偏偏发生坐在对面的那个人的身上?先不说赤司和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事,光是听赤司这么浅显易懂言简意赅的解释,绿间真太郎今天,在十几年的人生中,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的所谓三观简直就被赤司狠狠得刷新了一番。以至于现在的绿间,甚至一句能说出口的话都组织不了。

    那天留给赤司的表情只剩下了震惊。


    绿间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告别了赤司,背着书包回到了家。连入口的食物都像是味同嚼蜡般,草草得结束了晚餐,绿间打开了他已经许久没有进入的琴房的门。现在这间琴房也已经变成了他的妹妹练琴的地方。

    坐定于椅子,打开琴盖,伸手抚上上面的黑白键。绿间慢慢得开始弹起那些了熟于心的曲子,从小时候开始练琴,但是自己却并没有因此走上钢琴家的道路。不是不喜欢钢琴,而是他觉得钢琴这样的艺术不适合在大众面前。因为钢琴,是表达心情的工具。有的时候会被邀请作为演唱伴奏,绿间也是会被迫接下,然后在台上弹着没有情感色彩的单纯音符,然后再回家,在家内的琴房内,诉说自己的心声。不知不觉,他的这种习惯从打发时间变成了消除压力,或者说是思考问题的时刻。

    他本想抛去今天的所发生的事情,但是每当他闭上眼睛,他的脑中就只有今天赤司手腕上的青紫,还有今天赤司所说的那番话。

    想都这里,额头上某个地方的神经又开始跳起,绿间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头疼,不对,是烦恼。如果说处于青春期的男生偶尔会有烦恼是正常的话,那么对于一个只是一个队伍里的但是并不是非常熟识的奇怪的人,还是个男人烦恼的话,他到底又该怎么想?

    脑中下意识记起的曲子已进入高潮,流连于琴键上的手也不自觉得加快了速度。有人说琴者弹琴时会吐露自己的心境,那么现在的绿间的内心,就像烦乱的旋律般,无法平静。一曲终了,他重重得将最后的力道加于最后一个音符之上,琴音也随他愿得久久在琴房之间环绕。


    “哥哥?”


    突然传来的女声让绿间吓得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向音源的方向,发现来的人只是自己的亲妹妹,绿间悄悄松了口气。他是忘记了,同样练习钢琴的妹妹现在也已经到了练琴的时间。起身之前他又抚摸了周围的一排琴键,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思考中回过神来。

    推了推眼镜,他让出了位子让妹妹能好好练琴。只是在背后传来的声音再次让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绿间烦恼起来。


    “脸色很可怕哦,没关系吗?”


    来自绿间可爱妹妹的关心。


    绿间很喜欢自己的妹妹,按照熟识的人来说,他就是一个傲娇的妹控。不对,只有对妹妹,绿间从来都不傲娇。每天在妹妹的床头放好幸运物,记下妹妹喜欢的东西然后随意编个纪念日的理由送给她,如果有时间的话他甚至会去学校亲自接她回家,甚至一开始钢琴的入门,也是绿间教给她的。绿间也往往会在妹妹面前尽量表现完美,不露出一丝的破绽。而现在,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对妹妹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绿间表示他今天一定是记错了晨间占卜的幸运物。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做完了例行的舒展运动,绿间戴着他的睡帽上了床。同样也是计算好的最佳的睡眠姿势,绿间摘下了眼镜,瞬间眼前就是一片的模糊。

    一闭上眼睛。

    “绿间。”

    出现的是今天和自己下将棋时候的赤司的身影。

    又猛得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会想到赤司,为什么一闭眼就全部都是那个赤司的脸,更要命的事,为什么那个赤司还要一直都在跟他强调他跟他父亲的关系的那句话!

    想来想去,想来想去,到底为什么赤司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呢。难道是想靠自己来拯救他吗,别开玩笑了,别人家的事情怎么可能只靠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被解决呢。况且还是那个家族产业显赫的赤司家族,恐怕那件事情已经是被家族内部给默认了的事实吧。想到这里,绿间又觉得,生活在那种环境下的赤司其实也很可怜。可怜?!开什么玩笑,今天的幸运物搞错了吗竟然还会觉得那个赤司可怜?!这真是今天最不正常的脑回路了。

    该死,都是因为今天答应了跟赤司下将棋的缘故。明天,绝对,绝对不要再碰到赤司了。


    这句话绿间在醒来又睡去睡去又醒来的循环中念了整整一个晚上,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绿间是眼睁睁看着闹铃的时间到了再把闹铃给摁掉后当做没事人一样走下了房间,只是他眼下难得的黑眼圈透出了他昨天其实一晚上没有睡好的事实。走下房间的时间比以往早了一些,以至于下楼时他看到了正在准备早餐和便当的母亲惊讶的眼神。

    早早得吃完了早饭,准时得打开电视收看晨间占卜,拿起了准备好的幸运物,今天的绿间真太郎一切准备完毕。


    因为出来的时间尚早,所以在路上并没有碰到什么其他帝光的学生。而到了部活的更衣室的走廊也是没有什么人,而走到门口他却发现了那个站在门口正准备开门的赤司。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个家伙也比平时来早了啊!


    绿间在心底咆哮。不过还是向前走了一大步,用比平时略大的充满中气的声音向赤司问早。


    “早上好。”


    受到惊吓的是正在准备开门的赤司。他没想到绿间今天会那么早过来,今天他会早点过来只是意外。不过他也并没有表现出来,安静得开了门,走到自己的柜子面前开始换衣服,在碰到昨天又被勒着的地方下意识得伸出手遮掩,转移视线到了另一边,看着绿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才放心得换好了运动服,戴上了用来掩饰伤口的护腕,一切如平常。


    从昨晚一直累积的疲劳再加上睡眠不足让今天的绿间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黑色气场,就算旁边是赤司也不例外,不过这几天养成的习惯让他又下意识得在赤司换衣服的时候向手腕的地方看去,出乎意料的是向来不在乎那个地方的赤司今天竟然捂住了那边。是因为昨天晚上被对待得太过分所以痛了吗?不对绿间你在想什么!还是因为是自己所以在乎了?这样好像也说不通的样子。所以说我到底为什么还要考虑这个人的事情啊!

    同样得换好了运动服的绿间砰得一声重重得关上了柜子门。


    “今天的绿间从早上开始就很有精神呢。”

    准备出门去篮球场的赤司与绿间擦肩而过。


    什么叫作很有精神啊!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状况啊!竟然还能说出这样轻松的话,赤司征十郎你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啊!


    忍住,绿间真太郎,你不能这样和赤司说话。绿间手紧紧得握成拳。

    “是,我因为某个人的事从昨天开始就魂不守舍饭吃不好觉睡不香反常得今天一早就来到了学校还见到了那个人虽然尽人事是我的一向原则但是因为某个人我的人事已经完全没用了而那个人到了早上还一脸轻松得向我问好我真的是太有精神了才会为了那个人的事情考虑到现在啊我真的是太有精力了啊!”

    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


    这下愣住的人变成了赤司。

    先不说这么长的句子到底是怎么从绿间的嘴里说出来的,但是他每次提到的那个人赤司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说自己。虽然他跟绿间在一起训练的时间不短,但也只是仅限于队友上的关系,要说深交也最多只是交谈的次数比较多,而他没想到的是,绿间会因为昨天的那一句话考虑了那么多。这么想想倒是自己的不对了?还是说自己昨天的话说得太多了,让他产生困扰了呢。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去向一个人诉说这样的事情。


    “绿间,昨天的事情让你讨厌了吗。”

    哈?

    “那样的事情让你觉得恶心了吗。”

    这家伙是不是不知道重点这两个字怎么写啊?

    “这样的我,你是不是……”

    “烦死了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说实话啊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很恶心啊。为什么那种在小说里电视里新闻里才会出现的场景会确确实实得发生在我的身边啊!而且还是同一个篮球队里的,还是同为一军的主力!而且这个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那么的淡定啊!淡定到我都不知道该从那个地方开始说!赤司征十郎这个人为什么只是那样的一句话就会让我思来想去到一闭眼就是那句话和当时的那个表情!十几年来第一次的失眠!没有尽到人事绝对就是你的错!为什么我要去关心你这个什么都没有自觉的家伙啊!”


    气冲冲得说完了这一通的绿间无视了赤司,直接走出了部活室。留下了虽然是愣在那边的赤司但是嘴角却微微上翘的赤司。思索一阵,赤司跟上了绿间的脚步。


    “做朋友吧,绿间。”

    “我拒绝!”


    不管怎么样,最后绿间在赤司初中三年的时光中终究是最好的朋友。


    高中的时候,绿间曾经在私下见过赤司一次,那个时候刚入秋赤司却已经围上了围巾。绿间很奇怪,结果只是赤司微微拉开了领口让他看了看。深紫色的吻痕外加上面隐隐约约的指印却让绿间的瞳孔瞬间放大不少。赤司看到他这个样子只是微微笑了笑,那个父亲在赤司住宿回家的日子拼命的索求,以及比起初中更加得变本加厉。绿间知道他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指尖都在颤抖,他甚至有想过,再这么下去,赤司有一天会不会在家里就这样被他的父亲给掐死了?


    幸好,高中之后,赤司正式宣布与家里决裂。


    而在那一天,赤司敲开了绿间家的门。


    “绿间,以后一起住吧。”


    所以说你那种无视别人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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